编辑推荐
◆最博大、最考究的古言经典,千万读者念念不忘,完结修订4.0版首度面市
◆与《琅琊榜》一样惊心动魄的宫廷权谋,与《寂寞空庭春欲晚》一样哀婉缠绵的爱情画卷,与《孤城闭》一样写意风流的时代悲歌
◆沈璎璎、苏枕书、掠水惊鸿、哲不解齐声推荐!
◆遇上你,并非我之所愿。既已遇上,就请你点一盏灯来,为我照亮这丛锦绣地狱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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内容推荐
吴绫蜀锦,绮年玉貌,一人之下,万人之上。
幼失所恃,兄弟阋墙,父子相忌,君臣倒戈。
权力之下,何枝可依?离恨之间,何情可托?
遇上你,并非我之所愿。
既已遇上,就请你点一盏灯来,为我照亮这丛锦绣地狱。
到那时,也许我可以同你,在暮春时节,携手登上南山。
去看杂花生树,去看群莺乱飞。
去听那鹤唳的声音,看它们蹈碎琉璃般的水面,振翅飞入青天。
基本信息
出版社: 百花洲文艺出版社; 第1版 (2014年9月1日)
平装: 534页
语种: 简体中文
开本: 16
ISBN: 9787550010208
条形码: 9787550010208
商品尺寸: 23.4 x 17.2 x 3.8 cm
商品重量: 762 g
ASIN: B00N3GF5W6
媒体推荐
我爱这本书到什么程度呢?就是到我离开这个世界的一天,我也希望这本书能跟我埋在一起。
——沈璎璎(新生代武侠代表作家)
天呀!网络言情竟然可以写出这样的态度和境界。
——哲不解(豆瓣人气作家)
初见《鹤唳华亭》的时候,是真的一震——真好。论古言的文字考究,应该无出其右吧。
——苏枕书(旅日作家)
初见《鹤唳华亭》时,真是当头一震,天崩地裂——太好了。斯世斯文,近乎不朽。
——豆瓣网友
很难形容这是怎样一本书。可是,所有的小说中,若只能推荐一本,那就是这本吧。
——新浪网友
一口气看完《鹤唳华亭》的感受,真是复杂得难以言喻。梁园说自己以治学的态度对待每一篇文——她通过笔下的人物传达着某种态度,某些坚持。
这实在不算是一个单纯的言情故事,几乎每一个篇章单独拿出来做剖析,大概都可以写出百千个字。
——晋江网友
作者简介
雪满梁园
书生一枚。嗜历史、文学、考古、艺术。认真工作,懒散做人。严谨治学,粗心齐家。爱好广,心得无。良心多,勇气寡。普罗大众,芸芸众生。牢记旧日校歌,想做文章气节少年人。
五年埋首只一部《鹤唳华亭》,但一部已成经典。
试读部分章节
内文试读一:
那个眉目清秀的少女,捧着自己的手,抬头笑道:“我的心殿下摸得到,殿下的心事我却不敢去揣测。”可是他的心思,她却到底看得比谁都明白。
你究竟是什么人?缘何会来到我的身边?那金钿明灭的光彩,是你在笑还是我眼花?那颊畔起落的红云,是你有心还是我多情?你说给我听的那些话,到底是伪是实?你袖管中的那线暖意,究竟是幻是真?阿宝啊,脱去朝上的那身衣服,我其实也只是个凡人。棰楚加身,一样会让我感到疼痛;没有孤灯的暗夜,一样会让我感到害怕;满院残阳,一样会让我感到孤寂;觱发朔风,一样会让我感到寒冷。神佛并不眷爱于我,亦没有给我三目慧眼,能看穿这些喧扰世态,纷繁人心。就像此刻,我也一样会犹豫彷徨,因为我不知该拿你如何。
拖了这么久,这件事情也该有个了结了,最简单的那个办法其实他心中一直都清楚。当断不断,反受其乱,这个道理,卢先生不知跟他讲过多少次。她当时其实是不该跟来的,宫墙外有高空长川,大漠瀚海,莺声鹤唳,雪满群山;这片他无缘亲近的壮丽江山,她本可以亲眼见到,如果那样,她不知道自己会有多么羡慕。
定权走到窗前,极目东望,从那里看不见延祚宫,从这里一样也看不见宗正寺,但是就在这宫墙的某个角落里,有一个人或许还在等候着他回去。定权慢慢捏紧了手中的符袋,食指突然跳跃着作痛,就像那指尖上也生了一颗心一般。
定权移开了视线,枕边小巧的翠叶金华胆瓶中,正斜斜插着一枝大红的松子山茶。他突然想起了张陆正的长子,去年四月的那场宫宴上,二十六岁的新科进士,幞头上簪着一朵大红色的芍药,带着少年意气的笑容,仰首饮尽了皇帝赐下的御酒。于他仰首举杯的那一瞬间,自己心内竟隐隐生出了些许妒忌。着青袍,骑白马,琼林赴宴,御苑簪花,夹道万姓欢呼,不是因为权势,而是真心叹服;楼头美人相招,不是为了缠头,而是为了年少风流。他那时断然不会想到,这锦绣前程会在一夜间化为风烟;独生妹妹,也会在一夜间粉面成土。都是这般的好年纪,都是因为自己。那位女公子的模样,想来跟眼前人也相差无多吧?只是不知道这笔罪过,到头来应该算到谁的头上。
定权从枕函中摸出那只符袋,交还给阿宝。阿宝略略一惊,将它托到手中,突然浑身颤抖,不可遏止。定权叹了口气道:“本来就是已经给了你的,如今还是给你。你只要好生当你的顾孺人,不要再搅和别的事情,本宫保你的平安。”
这一对少年夫妻,在锦绣世界中一卧一跪,相对无言。皆还是亭亭春柳一般的身躯,头发乌得发绿,肌肤就像新鲜的纸张。这本是鬼神都可饶恕的年纪,但是所谓情话,却只能说到这里。有些承诺,有些愿景,好比与子偕老,好比琴瑟在御,他们永远没有勇气,也没有福气说出口。
如是我闻,不可说,不可说。
内文试读二:
他将不住挣扎的阿宝轻轻放在了榻上,帮她脱了脚上的鞋,见她睁着一双凤目惊惧地看着自己,转身在榻边坐了下来,温声道:“你挪进去些,咱们好好说话。”阿宝迟疑片刻,终是动了动身子,给他移出了一席之地。定权提脚上榻,将双手枕在头下,侧首瞥见她背靠的那面描金山水的枕屏,信口开河,笑道:“江山美人,此刻叫我占全了—我还有什么不知足?”
她听着他说这样的傻话,眼神温柔而哀伤。但是她嘴角的笑容怪异,如讽刺,也如怜悯。她垂下了眼帘,这样看出去,满目全是星星点点的华彩。金色的是香炉,碧色的是茵褥,朱色的是帷幄,以渐入佳境的香气衬托,便是一场纸醉金迷的繁华好梦。她想起了很久以前,读过的那些诗句:“河中之水向东流,洛阳女儿名莫愁。十五嫁作卢家妇,十六生儿字阿侯。卢家兰室桂为梁,中有苏合郁金香。头上金钗十二行,足下丝履五文章。”那时候,不过对着白纸黑字,如何能想见真正的兰室桂梁是个什么模样?又何从知道,自己十六岁的这一年,会在金阶白玉堂上,苏合郁金香中,陪伴这个卢家郎?那时的她,要何从得知,其实自己的卢家郎没有青春狂放,自怜碧玉亲教舞的福气;而她,也没有在一旁带着大度的笑容击节观赏,其实暗自拈酸吃醋的福气。她不知道丝履下踩的将是薄冰,头上的金钗有朝一日会与匕首无异。至于那个名叫阿侯的孩子,今生今世都成了梦中也不敢有的妄念。她想起了此刻还静静地躺在自己妆奁中的那包药粉,于是在他的眼中,她唇畔笑容中的怜悯加深,讽刺也加深。
如果人生,真可如诗文一样优美,一样凝炼,过滤掉一切妨碍优雅的杂质,那么诗中的她可以年华老去,她的卢家郎可以继续爱怜别的碧玉美人。她可寂寞,可怨恨,可指责他负情薄幸,将年少时在观月赏花、赌书泼茶时的誓言完全忘在脑后。但在前篇中,他们彼此一定都倾心相信那个誓言,他们可以两情缱绻,可以把此刻这样的春宵,看成真正的千金不换。
内文试读三:
待乘上舆轿,返回延祚宫,定权用过了早膳,忽而想起一事,转头吩咐身边宫人道:“你去看看顾娘子起来了吗,叫她到暖阁中来。”那宫人应声出去。片刻之后,阿宝便随她进了暖阁,见定权展手立于阁中,两宫人正在为他更衣,敛裾行礼道:“妾给殿下请安。”定权含笑点头,问道:“这几日还住得惯?你那边今日才拢炭盆,前两日夜里风大,可觉得冷了?”阿宝笑道:“不冷的。”定权摆了摆手,令两名宫人退出。阿宝笑着走上前,将他两手按了下来,嗔道:“只顾搭着好大的虚架子,不知道疼吗?”一面帮他穿好了夹袍。定权皱眉笑道:“你倒是轻些,若是方才那两个人手脚也是这样,我早就叫人拖下去打了,你如今真是……”阿宝扬首笑道:“真是怎么?”定权笑道:“真是恃宠生骄了,本宫得好好想想怎么再找个由头给你点颜色看看,否则连家都齐不了,日后怎么治国平天下?”
他是信口调笑的话语,阿宝的双颊却一瞬间红得旖旎,衬托得眉心双颊的翠色花钿越发明艳醒目。阁内原本一暖如春,定权略一恍惚,竟觉春花已绽,帘外便有燕声啾鸣,莺语呢喃,不由伸手摸了摸她的面颊,道:“万红丛中一点绿,动人春色不需多。”阿宝不语,代他围好了玉带,掉过头便走。定权好笑道:“站住!回来。”见她不为所动,只得自己走了两步上去,在她耳边低声问道:“就这两句话,你便听不得了,日后要怎么做夫妻?”他仍没有正经言语,阿宝头也不回,提脚刚要离去,便已经跌入了定权怀中。她慢慢抬起头来,见他眼角含笑,眉目舒展,与平素的模样全然不同,年少风流到了极致,竟无一语再可形容。一颗心突然怦然而动,声音竟大得吓人。她别的都顾不得了,只是害怕他也听见,连连挣扎了两下,浑身却都已经酸软了。定权低下头看她,她时常会脸红,那副模样不能说不是可怜可笑又可爱,只是此刻却不寻常到了极点,连双眼睑上都跟涂了一层胭脂一般。一双清澄眸子,也亮得如同两注春水,风过时被吹皱了,春阳投在那层波澜上,一闪一耀,跃动的竟全都是睦睦情意。这大约是做不了假的罢?他却忽然间愣住了,呆呆地放开了双手。
二人尴尬对立半晌,定权清了清嗓子道:“叫你过来,是想带你去个地方。”他转身便走,阿宝默默跟随。及出殿几个内侍忙迎了过来,定权摆手道:“我到后面走走,不用人跟着。”又吩咐一宫人道,“去给顾娘子取件大衣裳来,送到太子林那边去。”
阿宝面颊仍旧炽热,被殿外冷风一激,走出许久才逐渐冷却,这才开口问道:“太子林是什么地方?”虽已悄悄清了半日喉咙,此时话说出口,仍隐隐带着一线走音,又觉得脖颈上热得难堪,心中也不由暗暗懊悔。定权却似并未在意,笑道:“你看见就知道了。”
二人一前一后,一路走去,越过穿殿,到达延祚宫后殿最北的一片空地上。他处地面皆铺青石,唯独此处用白玉阑干围出一大片裸土,其中散植着六七株侧柏,最大的已经参天,小的不过十数年的树龄,一臂可环抱。时已隆冬,宫中他处的草木早已摇落殆尽,唯有此处,尚余一片黯淡绿色。定权从围栏开口处走入,伸手摸了摸那棵小树灰白色的树皮,向阿宝笑道:“这就是我种的。”
阿宝走上前,好奇地问道:“就是这里?”定权点头道:“不错。”阿宝仰头望望定权种的那株侧柏,修修直立,只觉它可爱非常,也伸出手去轻轻碰了碰。定权笑道:“你怕什么?又摸不坏的。”阿宝“嗯”了一声,到底不再动作。定权看着树木,向她讲解道:“本朝自太宗皇帝始,就有了个不成文的规矩。但凡在这延祚宫内住过的储君,一定要到这里来植一棵侧柏,宫里的人私底下就把这里叫作太子林。”见她面露疑色,又笑道,“你已经看出来了,是不是?”阿宝扳着指头算道:“若是不算太祖皇帝,加上今上,也应当只有四棵树。”定权点点头,向前走了两步,指着一株树干稍粗的树道:“这是文宗皇帝的太子,因失德被文庙废为庶人。”又指着其旁一株道,“这是我的大伯父恭怀太子,先帝的定显七年因病薨逝的。这棵和我那棵差不多大,是陛下的,他只比我早种了几年。”
阿宝轻声呼唤道:“殿下。”定权笑道:“历朝历代,太子都比皇帝要多,这是一定的事。只不知道我的那棵树,日后会不会也成了多余。”阿宝偏头看着阑干边那棵最小的侧柏,默默走到他身边,两手颤抖不止,迟疑半日,终于咬牙轻轻握住了他的右手。定权讶异地看了她一眼,却也并没有避开。两只手皆是冰冷的,只是此刻,却连对方手指上每一个微小的颤动都能够清楚觉察。
静默良久,定权终于开口道:“今天清早,我过去给陛下请安,陛下还是不肯见我。我站在晏安宫外头,又饿又冷,风刮得浑身生疼,手脚全都木了,还要听那些小人在暗中指指点点,忍不下去的时候,真是恨不得掉头就走。我心里明白,陛下是不会见我的,可是到了晚上,我还是要去。”阿宝没有说话,微微地攥紧了那只手。定权笑道:“他们想让我像这棵树一样,在角落里慢慢枯死,我是绝不会遂了他们的心愿的。阿宝,你不是想看白鹤吗?等到春天,天气暖和了,草也长出来了,咱们就到你说过的那座山上去。那时候站在山顶上,就可以看见万里江山,美得跟画一样。如果有朝一日……我还要去趟长州。”他虽说是在和她说话,却更似自语,及至最后,声音竟带哽咽。但是一双眸子,却于这黯淡冬日陡然亮了起来,灼灼的就像燃烧的两簇小小火苗。阿宝几欲落泪,只答了一句:“好。”
送衣的宫人早已站在了远处,犹豫良久,不敢近前。这样遥遥看去,是一对璧人,正在那里携手而立,喁喁私语。顾孺人得到的宠爱,已是阖宫皆知。
内文试读四:
风停了,人也定了,当整个延祚宫内外一片沉寂时,就可以听见更漏中水滴的声音,顺着铜漏嘴,一点一点滴下,绵绵如檐间春雨。顾孺人放下手中书册,起身慢慢走至几前,伸出一只手掌来轻轻封住了更漏的漏嘴,转首望向窗外。窗外是深不见底的夜色,壶中的木箭也已经指过了亥时。她移开了手掌,那聚堵在掌心的光阴之水又开始重新下坠,冰凉地,沉重地,淌过指缝,滴落到铜盘上,积成一汪小小水潭,在烛光照不到的地方,荡漾着深渊才具有的青黑色光泽。
阿宝抽回手,随意在裙上拭去了掌中水渍,转身走入内室,在妆台前坐下。两侧宫人欲上前来服侍,她只是轻声吩咐道:“不必了。”看着她们都退了出去,这才一个人慢慢卸除了簪珥,又将一头青丝解散,放到了肩上。发了片刻呆,方欲起身就寝时,忽见眉间颊上数枚花形金钿仍未摘除,及待举手,又滞于半途—这是他最喜欢看的东西。就在这一刻,她终于明白了自己的心思。那样的明白,就像隔岸观火一样。
清晨起身,当对着铜镜细细贴上这小小花黄的时候,究竟是想起了什么,才会莫名地喜悦?日间频频向窗外顾盼,又究竟是在盼着什么,书中的字句都模糊成了一团?傍晚时风停了,这颗心缘何也随着天色空暗?闭起了双眼,他的眉目清楚得仿佛就在身边。他言笑晏晏,嘴角弯成了一道精致的弧线;他忽然又不笑了,眉间有了一道直立的折痕。睁开了双眼,又似隔着几世人生,他不过是轮回转世后剩下的一个模糊影子,他长什么模样,穿什么衣服,脾气好不好,竟然半分也记不真切了—这世上真的存在这么一个人吗?街市的午后,西苑的黄昏,宗正寺的暗夜,他不来时,这些就只是她自己支离的幻梦;他来了,站立在眼前,它们才会蓦然新鲜起来。
原来这便是相思,这便是爱悦,原来这便是室迩人遐的煎熬,是求之不得的痛苦。原来事到如今,自己想要的东西已经越来越多,不单想活下去,还想看到他,想给他暖手,想陪他说话,想和他再去看一次鹤翔青天。因为有了这些妄念,所以惊怕的东西也越来越多,怕他生气,怕他难过,怕真的看不到乌发成霜的那一日,怕自己想要的更多。
铜镜中的少女对着她冷冷一笑,那笑容里的嘲讽之意像锥子一般刺痛了她的心。连这虚无之人都清楚,这世上最荒唐的奢念也莫过于此。神佛虽慈悲无边,若是得知,只怕也会掩口葫芦,嗤之以鼻。
内文试读五:
垂拱殿内诸臣守着一语不发的皇帝,站得两腿发木,终是等来了皇太子。在有司“皇太子入殿”的提引下,众人目光皆毫不避忌地迎向了已逾月未见的储君。皇太子于大殿正门缓缓步入,远游冠,朱明衣,手捧桓圭,腰束玉带。清俊的面孔虽仍显苍白,却波澜不兴,足下的步履也沉稳端方至极,仿佛他只是从延祚宫刚刚走出来,而之前不过是去听了一席筵讲,赴了一场宫宴。他们预计要看的一切都没有看到,皇太子已经穿过了朝堂,走到墀下向皇帝俯身下拜。
就在以头触地的那一瞬间,身上的伤口因为大幅度的牵动再次齐齐撕裂,但是无人看得见那层层锦缎掩盖下的一身伤痕,无人知道皇太子的双手正在微微颤抖,他年轻的身体内正有鲜血慢慢涌出。就如同无人知道他曾经因为惊怕在暗夜里痛哭失声,因为寒冷在一个仆婢的袖管中暖过双手。
然而这都不要紧,要紧的是他们看见了这一身锦绣公服。犀簪上的鲜明红缨正于他白皙的耳垂边摇动,革带鎏金的铊尾折射起点点微芒华彩,四色绶带上所结的玉环随着下拜的动作撞击出清越响声,而乌舄的鞋底不曾沾染半粒尘埃。如此的繁琐,也如此的堂皇。朝堂无外乎是,天下无外乎是,你穿上了锦绣,便是王侯;戴起了枷镣,便是罪囚。
定权朗声报道:“臣萧定权叩见陛下。”皇帝自他进殿伊始,便在默默打量,此刻见他端端正正,行礼已毕,也开口道:“平身吧。”
先王大道,圣人危言,君君臣臣,父父子子,无上庄严,无上完满。
实物图(两套书前后):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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